幸福感是一种大脑的一系列化学反应,无论外界的刺激怎么样提高,这种化学反应带给人类的体验总是有天花板的,而且很早就已经接近了上限。
所以人类进入文明社会以来,无论科技如何发达,物质如何丰富,幸福感并没有提高多少。
吃冰激凌很愉悦,找到真爱也令人愉悦,但是吃很多冰激凌所得到的愉悦既不能线性增加,也不能等同于找到真爱。
幸福感的核心是你的收获和期望的差值,而不是收获的绝对值;所以,我们要向内心寻找幸福,改变认知模型,降低期望值都有助于幸福感的提升。
但是,事物都有两面性。人类的进步也得益于先辈们的冒险追求和持续探索,而内在的驱动力就是欲望、好奇心和不满足。
如果全人类都降低期望值,很容易获得满足感,从而停止外在的追求、不再冒险,那么人类社会的进步速度也会大大降低。
如果有一种药物,能欺骗大脑,直接催生这种幸福化学反应,让人类轻易得到幸福感,满足感,那么人类就会沉迷于这种药物而无法自拔。
这种药物确实存在,我们叫做,或者简称毒品,因为绝大部分人一旦尝试,就几乎会不可避免地上瘾,放弃外在的所有努力和追求,只想借助着一种最轻松的方式获得满足感体验。
在通过电极刺激老鼠获得快感的试验中,那只可怜的老鼠就会不停地按下电源开关而不能自己,直到精疲力尽后倒下。
还有一个令我细思极恐的事实是,战争导致了互联网和很多科技的发明、发现;假如没有残酷的战争,人类科学进展和生活水平,要比现在落后的多。
多么痛的领悟,再次说明了这样一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而是中国文化中的太极那般,白中有黑黑中有白啊。
有只狒狒看到附近树上挂着一串香蕉,但是旁边埋伏着一只狮子。狒狒该冒着生命危险去摘香蕉吗?这就需要生物的概率算法做运算了。
这里面需要测算狒狒与橡胶的距离、狮子距离香蕉的距离、狮子的状态、狒狒的速度、狮子的速度预估、狒狒的饥饿程度、香蕉的成熟度等等。最后狒狒得出一个决策结论,然后去执行。
狒狒的生物算法会让狒狒感觉到饥饿,看到香蕉又会流口水,但是狮子出现却让狒狒感到恐惧和颤抖,所有的情感和欲望都在大脑里面通过神经递质交互,最后根据这个生物自己的胆子大小以及对香蕉食物的喜好程度等综合做出决策,导致执行。
如果这次生物算法运算的结果是抢香蕉,否则要饿死,那么狒狒就可以瞬间感受到一股力量充满四肢,肌肉紧绷,血脉膨胀,帮助它快速冲向香蕉并逃离狮子的追踪。
最终,能够传承到今天的生物,都是算法比较优秀和能适应环境的,否则就会中途夭折,物种灭绝。
人类每时每刻的选择,都是算法决定的,小到该吃什么穿什么,大到择偶和投资,都是生物算法的结果。
而且据统计,99%的人类决策是由进化而成的“直觉算法”主导的,而且是严重受到底层欲望驱使的,那个所谓的理智的大脑仅仅是为这个直觉算法的结论寻找一个逻辑上靠谱的因果关系而已,只是起到了“解释”的作用,并不主导决策。
一见钟情的本质就是生物算法,所以你不能预测你会对谁一见钟情;甚至当你遇到一见钟情的人之后,你会发现Ta跟你的很多所谓的爱情观并不完全吻合。
当你跟一个恋人走到了尽头而分手以后,回看当初,你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鬼迷心窍爱上Ta。这里的鬼迷心窍所提到的“鬼”就是“算法”。
不过呢,人类的决策算法相对于其他动物而言,具有强更大的“自我升级能力”,这个自我升级就像AI领域的“机器深度学习”一样,人类通过读书、思考、实践这个循环来不断训练并提升个人的决策算法,然后让自己在物种繁衍的过程中获得更加多的优势。
生物算法还决定了,哺乳动物天生都会依恋母亲以及一些柔性物可以给予的接触感,比如纱布或者毛茸茸的玩具,科学家称之为接触性安慰(contact comfort)。母亲和婴儿之间都有母婴联结(Mother-infant bond),这也正是哺乳动物这个词Mammal的来源,其词根是拉丁文的mama,语义就是。
机器没有情绪和欲望这样的主观体验,而人类有,可人类大脑本质上也是一系列神经元之间的电化学反应而已,主观体验究竟是怎么样产生的,是不是进化的副产品?
如果没有主观体验,人类理论上还是能够直接进行一系列的社会活动,只是没有了酸甜苦辣痛那些主观体验,没有了情绪,只留下了了算法和执行,但那样的人类还是人类吗?
人类之所以有虐待和这样的道德伦理问题,也是因人类有“主观体验”这个概念。
虽然本质上,虐待和的体验也是大脑神经元之间的一系列电化学反应,和其他体验没有本质差异,但是“主观体验”的存在让这个行为变得不可接受,主观体验导致了喜怒哀乐,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讲,主观体验决定了人类道德伦理的框架界限。
机器就没有主观体验,所以一台机器Hack入另一台机器,算不上虐待和吧;
人类黑客Hack一台机器,可能构成信息窃取的罪名,但一定不会背叛电脑罪。
1952年,伟大的数学家,计算机科学奠基人阿兰图灵被判犯有同性恋行为,并被迫接受化学。
两年后,图灵咬了一口毒苹果自杀,留下了那个被咬过一口的苹果(logo)。
当社会中慢慢的变多的人对同性恋的行为以及人权的概念有了新的认知之后,道德和伦理在新一代人中便会迭代升级。
同样是图灵,如果他生在21世纪,就不会被判刑,也不会被化学,更不需要服毒自杀。行为没变只是环境变了,结局就大不相同。
这些社会伦理道德的根基仅仅是人类的主观体验而已。如果主观体验是虚幻的,那么道德伦理也一定是虚幻的。
图灵的同性恋行为本质是什么并不是关键,关键是社会中的其他人怎么想。这也是未来我们面对计算机人工智能的问题。
这就是著名的难缠问题,他心问题(Problem of other minds):如何证明宇宙中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不是机器人或者梦境的虚幻,而是跟我一样有意识的智人?
人类通过语言和社会协作主宰了整个地球,在农耕社会和工业社会的发展下,消灭了大部分野生动物,驯化了无数的家畜。
虽然有小部分人类开始反对,甚至以身作则吃全素,但这并不能阻挡工业化畜牧业的发展态势。
一种科学解释是,这些家畜选择了和人类的协作,提供肉食给人类,它们也获取了物种的繁衍,那些拒绝跟人类协作的野生动物,正在逐渐被大自然淘汰,处于物种濒临灭绝的边缘。
全球总共有20万只野狼在外游荡,而最早的那只比较弱的狼,通过与人类的协作,繁衍至今已在全球拥有了4亿家犬后代。
有90万头非洲水牛,但有15亿头家牛了;有5000万只企鹅,但有200亿只鸡。
全球大型动物有超过90%不是人类就是家畜。到底人类灭绝了动物还是繁荣了它们。
在大自然面前,生命似乎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人类的还是其他生物的。但是对于人类宗教和社会伦理来说,这个是天大的事。
也给自己不能主导的自然现象一种超现实的神性,把对一切美好的期待都献给对这种“超自然神性”的依赖和信仰;
让自己面对一切未知和不确定的时候,多一些情感层面的坚定和坚强,不会轻易崩溃。
不过这一切就像盲人描述世界的色彩一般,只是一厢情愿的臆想而已,共同想象并非真相。但是,不论任何宗教的追随者,都相信只有自己的宗教才是真实的。
所谓的强大的人,是由于自己内心坚信了某一套逻辑自洽的信仰体系,不管是全然接受某一个现有的宗教体系,还是自创了一套独有的宇宙法则,本质上人的内心都是有着某种信仰体系的。
这就是宗教给予社会组织的力量。宗教不等于迷信,因为大多数人都不可能把自己相信的事称为迷信。
宗教就是一份契约,约定了社会行事准则和道德观,告诉我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而灵性确是一个旅程,它通常以神秘的方式把人们带向未知的目的地。
遇佛杀佛讲的就是:在灵性的道路上假如发现佛教已经落入制式、僵化、固定的窠臼,就必须要摆脱。
虔诚苦修的修士马丁·路德就拒绝接受教会用各种礼仪、仪式、和契约(如:赎罪券)得出的答案。
很多重要问题是需要科学提供论证,预测和数据,但最终的决策涉及到的伦理问题却需要宗教的支持。
比如建造大坝有诸多的好处,但是会导致白鱀豚的灭绝;另外,决定是不是打胎,从来就不是一个医学手术那么简单。
虽然他们的真理体系不同,但却不影响他们互相妥协,寻求合作。他们其实也没那么在乎真理。
宗教最在乎的是秩序,宗教的目的是为了创造和维持社会结构;而科学最在乎的是力量,科学的目的是为了治疗疾病,研制武器,生产粮食等。
科学越发达,我们越是发现,自由人文主义的基础,也是建立在一个虚构的概念之上的,人类的“自由意志”,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自由”也找不到所谓的“意志”。
如果“自由意志”指的就是“依照自己的欲望行事”,那么人类确实有自由意志。
可“欲望”是谁决定的?我们的“欲望”在微观层面,本身就是细胞和神经元的电化学反应,一个想法和一个行动都是一系列微小事件的连锁反应,而每一个微小的事件都是前一个事件决定的。
而追溯到源头的触发事件,可能是来自生物预设(对外界信号的刺激反应,看到骨头流口水)、随机或者两者的结合。
生物预设和随机都不代表“自由意志”,咱们不可以控制下一秒有咋样的想法,也不能预测今晚做什么样的梦,而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想法和梦境,却实实在在会影响我们的决策和选择。
我们能否通过意志消除自己的欲望,能否通过某种训练让自己脑海中的所有想法都消失。
又或者,一个自控力强的人可以抵御美食美女的诱惑,但能否抵其他的情感刺激?
比如看到杀人的场面不恐惧,看到感人的画面不落泪?这些情绪都会影响我们的决策,影响我们的投票。
商业广告和总统大选都在用尽一切办法“引导、诱导、误导”我们做出看起来“自由”的选择。
我们的选择,从来就不是真正的自由意志主导的,所以我们大家常常会后悔昨日的决定。
被销售大师的口才折服和江洋大盗诈骗,又或被挥舞的切糕刀恐吓,花费一样的成本,得到同样的次品,感受却有着非常大的同,这里只有“心甘情愿”和“上当受骗”的区别,第一种感觉好点,但也并不是真正的自由意志,因为你回家发现这个商品你还是不需要,不满意,只是当时鬼迷心窍套了腰包。
现在我们为了引导别人做出有利于我方的选择,还一定要通过公关和营销等多种手段,利用人性的弱点,击中要害,让他们“自愿下套”。
未来,我们通过新科技,根本都不需要这么复杂的社会市场行为就可以直接操控他人的欲望,通过操控欲望引导决策。
美国军方已经有了类似的可以植入人脑芯片和“头盔”,只要带上头盔,就能进入到一个没有杂念的状态,把全部注意力放在重要的事情上,发挥出最大的潜力,比如枪击训练。
当然,控制抑郁症的良药百忧解实际上也是直接作用于大脑,让那些恼人的情绪直接关闭。
我们既然能够最终靠吃药关闭一些大脑区域,就一定能通过吃药打开一些区域,不同的区域带来不同的思想体验,导致不同的决策。
通过脑科学实验,我们更发现,左脑和右脑本来就是两套不同的决策体系,因为它们中间通过一束神经纤维“胼胝体”连接了起来,所以最后作出的决策看起来是一致的,内心的煎熬只有我们自己明白,到底投票给希拉里还是特朗普,很多人也左右摇摆过。
在一些脑裂病人的试验中,科学家剪开了胼胝体,左脑右脑完全独立决策的时候,我们得知它们经常做出矛盾的行为,左手开窗右手关窗。
当我们让右脑看到雪景(只给左眼看),左脑看到鸡爪(只给右眼看)的时候,左脑控制的嘴巴的回答是看到了鸡爪,右脑控制的左手的回答(通过拼字)看到了雪景。
然后让他们继续选择跟前面的图相关的图片的时候,左手选择铁铲因为右脑(左眼)之前看到的是雪景,右手选择鸡因为左脑(右眼)之前看到鸡爪;
这个时候问左脑(问题写在板子上只给右眼看)为什么左手拿着铁铲,从来没见过雪景,只见到鸡爪和鸡的左脑控制在嘴巴回答说:因为要给鸡舍清理垃圾。
原来,左脑还负责“合理解释”的功能,不管主人做出了什么样的决策和行为,左脑都会负责收拾摊子,给出看似逻辑合理的解释,为我们的生活找出意义。
就像中情局在巴基斯坦执行无人机空袭任务犯了事,美国国务院并不知道,但是面对媒体的质问,总是要编出一套堂而皇之的说法,回应大众。
人体内至少有两种自我:体验自我和叙事自我。体验自我是我们每时每刻的意识,但是却没有记忆能力,所以我们大家常常“好了伤疤忘了疼”,经历了剧痛分娩也挡不住女人会继续生二胎三胎四胎。
叙事自我就像一个旁观者,负责提炼总结,通常都是用体验自我的峰值和终点两者的平均值得出一次体验的感受,这叫峰终定律。
我们改变不了很多事件的体验峰值,但是我们大家可以调换顺序甚至仅仅是在结尾的时候增加一个更好的体验环节,就能让整个体验感提升。
所以医生懂得,一次相同的体检,只是因最后一项安排的不太痛苦而让整个体检的感受好受了很多。
在斋戒日禁食和因为贫穷挨饿、捐赠和被骗、参加马拉松和被罚跑步这些都有着非常大的体验差,而本质上的身体经历是相同的。核心的区别是我们如何理解这段经历的“意义”。
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人类虚构的概念,在宇宙中原本并没有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代表“意义”。
我们发现人类社会一个荒谬的事实是,我们对一个想象的故事付出的牺牲越多,就越可能坚持,只是为了让我们过去的牺牲和痛苦显得更有意义。
在政治里甚至有个次描述这种现象,叫做:我们的孩子不能白白牺牲综合征(Our boys didn’t Die in Vain)。
因为这个综合征,无数的孩子们被继续送往战场送死,即便是活着回来的无数的伤残军人也不愿意相信他们曾经为之付出惨痛代价的战争,只不过是因为一些政客的一时冲动;
多么愚蠢的人类。但我们为之奋斗的国家、神、民族和金钱,本身都是虚构的概念。
没事,因为我们的左脑会负责编制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来解释我们过去的愚蠢并接受我们遭受的牺牲,为了这个编造的理由更加合理,我们在大多数情况下要继续投入,继续行动,哪怕付出我们的全部财产甚至生命。战争的本性和股市的任性,就是这么回事。
科技人文主义认为今天的智人马上就要成为历史,我们要用科技创造出“神人”超人类,一种更优秀的人类形式。神人保留一些基本人类特征,但同时拥有升级后的身体和心理能力,还可以对抗复杂的无意识智能(算法)。
因为无意识的智能正在快速的提升,所以人类若不想集体沦陷,只能积极升级“心智”。
七万年前的第一次认知革命,人类DNA有了一点点小的变化,大脑神经稍微调整了一下结构,我们就主导了地球。
第二次认知革命可能会让神人接触到目前还很难来想象的新领域,让神人成为太阳系的主人。
这次认知升级的过程,也有一定的概率会继续弱化很多能力,比如专注力“头盔”用多了,一旦摘下头盔,我们就会失去容忍各种疑惑和矛盾的能力。
如果社会系统希望我们下定决心,而不是心存怀疑,那就会推动我们往这个方向前行。改造心智的过程,升级了一部分,降级了另一部分。
农民都知道,羊群里最聪明的那个常常会惹出烦,所以农业革命的一点就是降低动物的心理能力。
所以科技人文主义推动的第二次认知革命,可能对人类造成类似的效果,会让社会大机器里面的“人类小齿轮”沟通和处理数据的效率更加高,但几乎不会去注意其他事情,不会做梦,也不会怀疑。
过去几百万年,人类是升级版的黑猩猩,到了未来,人类可能变成放大版的“蚂蚁”,个体价值不再重要,集体社会活动才更有价值。
听起来很可怕,我宁愿保持现状而不去升级成什么神人,成为未来社会系统中的一个超级螺丝钉。
可那也由不得我,我也可能等不到那天,社会升级是循序渐进的,我们感觉不到这种身体机能在进化中退化;
而且,农业社会和狩猎社会相比,我们的社会系统确实更强大了,自身能力却真实弱化了。未来也一样,强化整体,弱化个体。
黑猩猩也说:“我才不要进化成为人类呢,手无爬树之力。在我生活的丛林里,人类个体毫无生存能力,弱爆了。还是做猩猩好,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搞母猩猩就搞,那里那么多限制,什么一夫一妻制,狗屁!”
不管什么物种,它们的意识总是会让它们安于当下的一切,恐惧改变,哪怕是升级也是伴随着一部分生理机能的退化,“损失厌恶心理”让所有的物种都觉得:现在最好,此刻最好。
数据主义认为,宇宙由数据流组成,任何现象或实体的价值就在于对数据处理的贡献。
音乐、股市、文学、经济、政治,蚁群、蜂群、菌群背后都是数据流的不同模式,都可以用算法来分析决策。
而今天,数据量太大了,人类已经没办法直接处理海量数据并形成信息,于是计算机算法接管了数据处理的工作,而之后得出的的信息、知识,也就随之成了计算机算法的收获,成了计算机的智能。
本质上是一种市场信息集中处理的政治算法系统,统一资源配置、统一商品定价、统一规划社会经济活动的一切;
自由市场资本主义是分布式信息处理的算法系统。资本主义能够赢得冷战,是因为分布式数据处理的效果就是比集中式处理更符合当今这个时代。
政治科学家开始把人类政治结构理解成数据处理系统,民主和专制在本质上是两套关于收集和分析数据(信息)的对立机制。
而这种政治算法系统正在失去对数据的控制,科技发展太快,政治系统升级太慢,权力出现了真空。
即便是网络星期之后的若干年,各国政府开始意识到这个科技成果对社会和政治格局的影响力已经大到失控的地步,他们开始通过各项政策法规监控数据,管理数据,几乎拿到了所有的数据,但这依然于事无补。
就像打牌的时候明明知道对手有什么牌,却不知道如何搞的,总是一输再输。本质上,这是现有政治体系数据处理能力的欠缺。
未来还有很多新的科技会快速的提升,挑战政治体系,尤其是AI和生物科学技术,但现在的政治体系对此毫无警觉。
英国选民想象中,是欧盟夺走了权力,所以他们脱欧;美国选民认为既得利益者垄断了权力,所以他们支持反体制的候选人。
科技有了神一般的能力,而政治却依然短视而无知,这样的搭配问题很大。纳粹和爆炸的历史告诉我们,权力不能交给狂妄自大却无知的政治人物,那是一种灾难。
而权力也不能完全交给市场,因为自由市场算法也不是万能的,有时候反而是盲目的,在面对全球变暖的威胁或者人工智能的潜在危险时,市场可能毫无作为。
当万物互联,所有数据都开放上网的时候,算法不仅能知道每个人的投票意向,甚至还能从根本的神经缘由分析为何某人投,另一个人投共和党时,又何必举行什么民主投票呢?
过去的人文主义呼吁:“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而现在的数据主义则呼吁:“聆听算法的意见!”
随着机器学习和人工神经网络星期,有更多算法会独立演进、自我改进、从自己的错误中学习。
最早的种子算法是人类设计开发的,但随着算法逐渐发展,就会走出自己的路,前往人类未曾踏足的领地,而人类也无力追寻。
但是,没有人线年的就业市场、家庭或者生态将会是啥样子,又或是哪些宗教、经济和政治制度主导世界。
这个世界的变化速度比以往更快,而我们又已被海量数据、想法、承诺和威胁所淹没。
人类正在逐渐将手中的权利交给自由市场、群众智能和外部算法,部分原因就在于人类无力处理大量数据。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丹尼尔·卡尼曼评价说:“《未来简史》是一部能够震撼人心,同时又趣味盎然的作品。而最重要的是,这本书会颠覆你的思考方式。”
富书原创矩阵:我属猫(woshimiaoji),爸妈内参(shenduwenhuahua),富书(zhongchoudushu),富兰克林读书俱乐部(FranklinReadingClub),出版畅销书《仅有一次的人生,就要酣畅淋漓地活》